萌点清奇不合大众审美。
纯爱写手。

降温。

cp雷安,这都不能是cp了,现代双大学生室友,是友情向。应该是有点无聊很日常的故事。

男人拉手。(?)

​近几天全国气温下降,新闻里播报的全是各地降雪暴雪预警,南方同样被冷空气波及了一遍,自然就飘起了雪。

​安迷修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一边嚎着现在是放假一边被他大学室友从家里拉出去撸串儿,嫌着人大冷天把他拉出来不讲究之余感叹这都快过年了还有外地小店儿开门,雪地里吃串,行吧,这挺讲究。

来都来了呗,还能怎么办,干坐着多尴尬,少吃两串意思意思嘛。

​坐着坐着他发现根本没他什么事儿,人家雷狮跟弟弟聊的火热,也就是偶尔搭理他两句客套一下,后边也来了两个小伙子,一个个子高点儿的顾嘴了,还有一个揣着假笑丝毫不尴尬的端坐。安迷修寻思估计这人也是得干坐着,刚准备开口礼貌性的聊两句。

“慢慢来,这还有。”​

他张着嘴眼瞅人家把一碟鸡胗推给那个高个子,然后就听人家只言片语聊起来了。

得,更尴尬了。

行了,往后雷狮再怎么说带他出去浪都不好使,不是因为没搭理他。人家和弟弟聊也不能说什么,他就是觉着自己应该是显多余。

吃吃喝喝十一点,安迷修站在马路牙子边等那顺路的兄弟俩。可能是串儿有点辣,他大冬天的热出一身汗,他一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不太受得了这个,冷风从他领口灌进去,冷的他一个激灵,刚才散热拉开的外套拉链一下拉到头,连帽子也扣在头上,给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风带着小片雪花扑在他脸上,凉,太凉了,总不能把脑袋埋衣服里,就,冻着呗。

世间如此冷漠,连外套也不能带给他一丝暖意。简直四面八方哪儿哪儿都是冷。

安迷修远远看着雷狮和他弟弟,让他觉着诧异的是雷狮交代了一会​居然抬了抬下巴示意卡米尔走,自己站在原地目送,临转身两个人还遥遥挥手。然后在安迷修惊讶的目光下缓缓走过来。

“看什么,走啊,意思要在这和我唠会儿怎么着?”雷狮走到跟前都不见人有个动静,遂开口催他。

“你弟弟不和你一路?”​安迷修问他。

“他今年夏天就高考,我们家老雷的意思干脆让他在家教老师那儿住下复习,一号就回来了。”​雷狮把拉链朝上拉了拉,堪堪刚过胸口。

安迷修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口应了句“好吧”​。他还能说什么,心说孩子小小年纪学业繁重又一边感叹有钱真好。

“有必要这么捂着吗。”安迷修闻言回头看了眼雷狮,他瞧见雷狮正望着他的帽子看,那眼神就像——

像看猴。

“我冷的不行。”安迷修给他一个白眼。

“我记着你体温挺高的。”雷狮顿了顿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体温高怕冷你这是阳虚啊。”

你妈的阳虚。

安迷修对着雷狮踹了一脚,一边把帽子扯下来。

两个人断断续续聊着进了地铁站,上了地铁却停住嘴一句话没再聊过,连雷狮也没主动找他聊。

​还挺少见,有丝丝尴尬。

安迷修下意识抬头看了眼身侧的​雷狮,目光落在他脸上,从眉心开始慢慢滑向直挺的鼻梁,最后落在鼻尖上。乍一看这个鼻梁有点像外国人。

雷狮察觉到他的目光了,顺着视线看了回去,然后双唇一抿,翘起了一边唇角。​

这一笑搞得他特别莫名奇妙,​同时他注意到两个人坐的有点近,虽然都是男人吧,但老觉着不太舒服,遂移开目光起身走向门口,手腕勾上铁杆靠住。

他靠了有一阵,模模糊糊听见雷狮“啧”​了一声站起来,也朝着门口走过去。越来越近,安迷修还是觉着怪,稍微躲了躲。

没成想雷狮一把抓住他的手,压低了声音说悄悄话:“你别躲,说个事。”

安迷修觉着这个姿势挺别扭,先不说性别,两个人手交握在一起,雷狮将他整个手掌握在手里,他的拇指就虚虚搭在雷狮的拇指上,雷狮还高他一点,​他整个手臂还得弯曲一点两个人的手才刚好齐平。安迷修试着把手抽出来,雷狮低下头盯着他,那态度就是绝不撒手。

“你说。”​他干脆作罢。

雷狮​沉吟了一会,咬着口腔里那一点腮肉试图组织语言。

“我今天是临时想着把弟弟拉出来的,明天他要回家我给他交代一下。”​

安迷修没懂,“什么?”​

“没顾上你。”​雷狮盯着他说。

安迷修眨巴着眼睛愣了愣,​心里细细琢磨他这话的意思。

“呃、没有,其实也没事,关心弟弟又没什么错,你不用这样。 ”他张着嘴哑了哑,仓促的用句客套话接下。

原来是句抱歉的话,他心下暗暗叹口气,​人在大半夜原来都会一反常态是吗。

​雷狮没松手,他也没把手抽掉。就很平常。直到余光瞥见一个小姐姐偷偷拿出手机对着他们的方向。

安迷修心警铃大作,他知道现在有些女孩子对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爱情故事很感兴趣,关键时刻反倒像智商不在线一样,没挣脱倒是先小声问人家的意见去了。

“松手。”​

雷狮没听到,直到安迷修带着他的手冲着他大腿上来了一锤。

反倒是雷狮皱起眉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你什么毛病。”​

安迷修一看自己还没耍脾气反倒他脾气先上来了,一时不爽也瞪着人,“有人拍,松手。”​

​雷狮转过头看了一眼小姑娘,吓得人家慌忙收了手机坐端。

他回过头阖眼幽幽丢给安迷修一句话,“我这上镜脸,让她拍。”​

安迷修觉着这人简直神经病,没法沟通,手上挣扎着要甩开。把雷狮整了个不耐烦,开口声音颇大的质问他。

“我说安迷修你是不有病,室友拉个手都娇羞你这到底是直男还是gay?”​

这么一说​一下戳着安迷修薄脸皮了,看样子确实是他想多了点,但是这被他说破简直想骂一句他这才是gay。​当直男和gay哪个都不是好东西,不过说到底在他心里和gay比起来还不如当直男。

“行行行室友室友。”​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gay,为了证明他们之间是纯洁的兄弟情,一切都是为了心理安慰。

安迷修刚才情绪激动,气还没顺下去,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差不多到站的时候听雷狮来了一句。

“年后再出来吧,算我可怜我孤独的室友。”​

怎么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

​安迷修没搭话,等着门快开了甩开他的手站在地铁门前。

至于嘛。雷狮心下不屑,不就拉了个手吗,都是男人怎么了。

“雷狮。”安迷修把他从心理世界拉回来,“年后再约。”​他在门前顿了一下,上下打量一眼人罢匆匆下了车。

雷狮的眉峰慢慢挑了起来。

还挺骚?

fin.

献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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